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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東京喰種/蓮詩] Cherokee Rose 06

 *AU設定,反正是個戰爭世界

06


他順著聲音的來源下樓,聽到桌椅翻倒的撞擊聲,再接下來是一串東西被砸毀的聲音。感覺到明顯的殺意,隔著樓梯盡頭的門縫看去,幾名帶著武器的人正在店裡相互打鬥。


依稀能從服裝顏色的不同辨認出大概是不同陣營的。


他看著沒幾分鐘被砸得亂七八糟的店,皺起眉頭。


不知道為什麼,發生在眼前的打鬥和殺戮,槍發出的刺耳噪音,飛濺的木屑,這樣的場景並沒有勾起他任何的情緒起伏。


彷彿他已經很習慣一樣。


讓他覺得不太高興的反而是看到店裡的東西被損壞,盡管沒有任何身為店主人的記憶,但看原本整齊收好的東西被砸爛,保存得好好的實木吧檯被子彈打了幾個洞,架上的東西只剩下一排碎玻璃,覺得有股情緒衝上胸腔,伴隨著熱度一起。


出手不過是轉念之間的事,熱度一路燒灼上來,就像觸動了什麼似的,他能清晰感受到熱度在體內流動,陌生的感覺,而他任由情緒帶領身體動作。


看準時機一伸手,抓住那個離自己最近,剛剛開槍打碎吧檯架上東西的士兵,雙手一扳卡一聲,扭斷了那個人的頸子。


自己怎麼有這樣的力道,怎麼知道這樣的戰鬥方式他並不清楚,這是他第一次清晰明確的感覺到有某個人的確曾經活在這副軀體裡。某個很清楚戰鬥技巧的人。身體的反應力、敏捷度,和出手的力道,都遠遠超出他預期。


一個人倒下,第二個人倒下,第三個、第四個。殺戮比他想像中還要來得輕易。他的速度遠勝過對方,對手根本還沒來得及扣下扳機,他已經先拉近距離到能一拳將對方打翻的地步。


這軀體擁有的手勁,如果再用力一點,徒手撕開血肉似乎也是沒問題的。


比起槍,他好像更習慣近身的戰鬥方式。


「這傢伙,什麼人!?」


「敵襲!敵襲!!我們遭到不明的勢力攻擊!」


「這傢伙哪裡來的,情報裡沒有提到……。」


「這不是人類的力量,那眼睛……是喰種!」


「喰種?什麼時候聽說這一帶有喰種,這間店之前也不是喰種的勢力範圍,怎麼可能……。」


一排子彈朝他的方向射擊過來,他閃過大半,其中幾發擦破衣衫,熱辣辣的疼痛感,血從手臂上的傷口流出,但似乎只是刺激體內的熱流更加興奮。


胸口的溫度上升,彷彿點燃了火焰一般燒灼,熱度蔓延開來,一路往肩膀集中。壓過手臂的疼痛感。更多子彈一路朝他追擊,他低身翻滾躲開,一路木屑飛揚。


地板被打壞了,啊。


莫名奇妙的小事閃過腦海,那股不滿的情緒又增添了幾分。他似乎讓剩下的幾名士兵團結起來,找到了一個共同的攻擊對象。射擊一波接著一波,對方不打算讓他接近,持續掃射。間隔的空檔不過幾秒,他第一次沒能掌握好時機。


算好下一波攻擊空檔,他從掩蔽的桌椅後方躍起,絕大部分只是順著情緒行動,熱度一路往肩膀攀升,彷彿要從體內將血肉劃開,破體而出的感覺;他跟攻擊者的距離比預想的還要遠,他的跳躍只拉近了大概一半的距離,沒能近到攻擊者身前,一排槍口對著他,殺意清晰明確。他不太確定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,他的手上並沒有武器,但卻彷彿覺得自己能夠利用這個空檔,在這個距離,從半空做出攻擊。


殺意逼到眼前,體內的熱度翻攪著,比之可能逼過來的一排子彈,壓迫感更大的是體內這股彷彿火焰燒灼的感覺。劈啪,他似乎真的聽到細微的,劃開血肉的聲音,熱度從體內翻滾而出,就像劃開一道傷口。


但並沒有痛楚的感覺,只是流動的熱度。覺得很燙。


他的軀體自然而然做出行動,就像那是與生俱來的本能。肩膀上的確有什麼東西破開血肉衝出,深黑色的,細小零碎,彷彿無數根金屬羽毛,但形態不太固定。就像往前揮出一拳那樣輕易,這些破體而出的黑色羽毛隨著他的意念動作,一瞬間成為射向攻擊者的數十根細小尖錐。


鮮血在他跟前噴湧,他感受到刺穿敵人的觸感。彷彿就像徒手刺穿敵人咽喉。


他落地站定,順手殺掉還在掙扎的一名攻擊者。


體內的熱度依舊蔓延著,但他不再有不適的感覺,情緒依舊高漲。之前還有點不知所措的那份茫然卻消失了。


殺戮帶來的感覺,意外的好。


翻騰的情緒找到了適切的出口,而不管喰種是什麼東西,肩膀上回傳的熱度都令他亢奮。


「你……你是那個喰種,渡鴉。」


他沒聽過的稱呼,而他似乎也很習慣見到對手的驚恐,沒有任何情緒反應,他一腳踢開對方手中的槍。


「你、你不是已經死了嗎?」


那個看到鬼的表情,倒是有那麼幾分似曾相識就是了。


「啊。」


有那麼一瞬間,他喪失殺死跟前這個人類的興趣。但也不過閃過那麼一瞬,又被湧上來的熱度蓋過去。


「……好像是吧?」


鮮血噴濺,黑色細小羽翼刺穿對方的咽喉。他側開身子讓過對方往前倒下的軀體。


然後才意識到自己覺得那些細小的羽翼眼熟的原因。


跟男人給他的那個吊飾是很像的,黑色的羽毛。



詩在不合時宜的時機點不合時宜的準備出門,而且似乎很開心的樣子。系璃久違的聽到詩在哼歌,並且小心翼翼的把手指上戴的幾個戒指拿下來收好。


她剛剛匯報給他的戰場情報,詩似乎完全沒聽進去。


戒指收好後的下一個動作是挑選外套,詩站起身來繞過她身邊。走到牆角的衣架前。


「詩先生,心情很好嗎?」


「恩哼。」詩倒是直接了當的承認了。「事情比我預想的還要有趣。」


「……我不覺得這樣的局勢對我們是有利的,而且這個時候讓敵方知道蓮君的存在……。」


「系璃知道四方家是個古老的家系吧?」詩從衣架上拿下其中一件,慢條斯理的穿上。「雖然蓮示君看起來是那樣,但他的繼承的血統,在被滅門之前是很厲害的喔……啊,也就是因為那樣才會被盯上……。」


「……是會讓人想爭奪的那種強大力量。」


「詩先生,如果覺得這次能夠說服蓮君的話……」


「說服?我沒有想要說服他。我對這場戰爭沒什麼興趣,大家不過就是想要活下去,這樣而已。」詩笑了笑,「我只是想要讓事情變得有趣一點。」


「我只在很早期的時候看過一次,那個時候蓮示君的力量還不成熟。再接下來,他被教導得太乖了,也沒有機會看到他的全部力量。」


「你該不會想去加入戰局吧?」


「我想親眼看看啊,傳說中的羽赫。」


停頓一下,詩似乎認真想到了什麼。「……應該是不會被他殺掉吧。雖然很久沒見過那傢伙認真起來了。」


「詩先生……」


她對上的笑容就像難得發現新玩具的孩子,背後或許有更複雜的情感,但她沒敢去深究;系璃跟在詩身邊很久了,覺得他是個容易對任何人事物厭倦的男人,很少看到他流露出執著的一面。


「能順利使用那個力量,代表他真的是蓮君沒錯吧?」


「不知道。」詩回答得輕描淡寫,「他會不會想起來,我也不知道。」


「但反正忘記了,再重新認識就好了。」


雖然總摸不透詩的思緒,但憑著多年的相處,語調中的情緒她還是多少分辨得出來,最後那句話,在她聽起來完全是騙人的。


那完全就是期待著什麼的語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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