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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東京喰種/蓮詩] 曼荼羅 (六)

架空,人類設定,日本黑道背景  


(六)

 

深夜的國際碼頭繁忙依舊,不少大型貨船在港外排隊等待靠岸,五光十色的號誌燈在黑夜中閃爍,將港口點綴成夜晚最美麗的風景;位於碼頭邊陲地帶的轉口貨櫃區,最隱密的角落之中,也有一群人正在夜色裡忙碌著。

焊接金屬的火花閃光若隱若現,他們將巨大的鐵塊連接在貨櫃頂端,在鐵板與貨櫃外殼之間製造夾縫;另一批人忙碌地運送貨品,一包包以油紙嚴密包裹的方型物體被塞入縫隙中,之後只需將鐵板密封,就是完美的隱藏夾層。

 

「渡鴉那邊失敗了嗎?」

冷眼瞪視前來回報的屬下,少年的聲音比海風還要寒冷。

「真的非常抱歉,渡鴉躲藏的路線和預想有些差距,請霧嶋若中再給我一次機會。」

任務失敗的男人低著頭,身軀微微顫抖。做為黑兔身邊的親信,他很清楚少年會用怎樣恐怖的手段處罰失敗者,只能盡全力乞求再次立功的機會。

「有誤差?你的意思是我判斷錯誤?」

「不、屬下不是這個意思。」

 

「本想趁著芳村老頭不在,扯掉他心愛渡鴉的那雙翅膀,看看那老傢伙會是什麼表情。」

單邊嘴角勾起,霧嶋冷笑,表情沒有任何的溫度。

「可惜東北分部那邊也擋不住了,等芳村回來,你還有處決渡鴉的機會嗎?」

「我……。」

霧嶋手中把玩著的蝴蝶刀,唰地彈出刀片,亮晃晃的森白刀光,讓男人的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,毫無血色。

「你運氣很好,這批貨得趕上後天出港,我需要人手。」

霧嶋用刀尖指了指貨櫃,犯錯的下屬喜出望外,連聲道謝,匆匆加入工作的隊伍,害怕少年下一秒又改變心意。

望著層層堆疊的巨大貨櫃,一個個都夾帶了價值連城的毒品,等著適當的時機運出國界;成功近在咫尺,霧嶋絢都眼神難掩興奮情緒,閃著光芒。

等這批貨交到對方手上,他就是霧嶋若頭,這樣的晉升絕對史無前例;與眼前的豐碩利益相較,渡鴉那樣的貨色就顯得無足輕重,等他成為總長的那一天,芳村一樣要臣服於他,跪在他腳底下宣示效忠。

想像著那樣的畫面,黑兔發出愉悅輕笑聲,迴盪在夜色裡。

 

◇◇◇

HySy Art Studio店內,刺青師正全心投入繪製自己的作品,隨著時間過去,四方蓮示皮膚上的圖案逐漸成型,黝黑壯碩的渡鴉盤據肩頭,蔓延纏繞的黑色曼荼羅爭爭相綻放,力量與柔美交錯產生微妙衝突感,卻又完美的互相融合。

就像他和詩那樣,性格與外貌截然不同,幾乎沒有任何共通點的兩人,居然能像現在這樣融洽的相處,是四方蓮示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的。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 

「你喜歡這種花嗎?」看著刺青師仔細地刻劃曼荼羅花瓣紋理,四方問道。

他想起了詩的房間窗戶下,那一排盛開的黑色曼荼羅。

「大概吧,我喜歡曼荼羅的線條,花苞逐漸展開綻放的時候,會形成漂亮的漩渦狀,顏色也很多樣。」忙碌的手未曾停歇,詩將針頭沾上紫色墨水,在曼荼羅的花瓣末端用特殊技巧,暈染上淡淡的淺紫色彩。 

「如果仔細去看,黑色曼荼羅其實更偏向紫色,而且有個特別的故事。」

「傳說每一株黑色曼荼羅裡都住著精靈,如果用自己的鮮血去澆灌,花精靈就會實現你心中的願望,因為他們喜歡這種熱烈且致命的感覺。」

抹去傷口滲出的鮮血,詩看著男人皮膚上那些恣意綻放的花朵,忽然有種奇怪的想法。

如果這些刺青的曼荼羅裡也住著精靈,蓮示君已經不知道用鮮血灌溉多少回了。

「倘若傳說是真的,蓮示君會向黑色曼荼羅許下什麼願望?」

安靜聆聽的男人皺了皺眉,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並不容易。

四方蓮示是個沒有慾望的男人,一直以來他為了芳村先生而活,甚至沒有思考過自己的需求;四方捫心自問,若此時此刻真的有精靈能實現心願,他真正渴望的會是什麼。

他希望,身上的刺青永遠不要完成。

 

被自己想法嚇到的四方蓮示,並沒有將這個願望說出口。

當右側的半甲刺青完成,詩就會替他補上左胸代紋裡面,梟所缺少的那根羽毛;而圖騰變得完整之際,就代表四方再也沒有來刺青店的理由。

曾經他那麼迫切的想要補上代紋缺失的部分,甚至不惜與詩大打出手,現在四方卻一點都不期待那個瞬間的來臨。

不知不覺間兩人變得親近,之前在店裡渡過一夜,雖然有著非常不堪的回憶,四方卻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縮短了好多。即便如此,他仍舊不知道該怎麼替兩人的關係下定義,刺青師與他的畫布?或者可以更大膽的說,他們是『朋友』?

朋友,對四方蓮示來說是個陌生的名詞,他未曾有過朋友。如果試圖釐清他對詩的感受,『朋友』這種程度的連結似乎已經無法滿足四方,男人心底有著更深不見底的渴求,卻無法化作言語表達出來。

貪得無厭,四方蓮示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也是個貪心的人。

不知是否感應到男人心中所想,或是曼荼羅花精真的聽見四方的願望,當刺青幾乎就要完工,僅剩一朵曼荼羅還沒上色的時候,詩停止了動作。

「剩下最後這朵花,我們保留到下次吧。」

你也和我一樣,不希望這個刺青完成嗎?

四方暗自想著,但不擅言詞的男人,實在無法將如此煽情的問題說出口。

「蓮示君,晚上沒事的話,陪我去個地方行嗎?」

 

 

◇◇◇

 

位於新宿某處的小酒吧『Helter Skelter』迎來了久違的貴客,當詩和四方踏進門的剎那,立即受到女主人過於熱情的歡迎。

「詩!好久沒到店裡來了,好想你啊!」

撲鼻而來的濃郁香水味,女性雪白豐滿的胸部直接貼住詩的身體,有著一頭亮粉色長髮的女子舉止相當奔放,給了進門的男人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
「一陣子不見,系璃妳好像又變得更美了?」

「討厭啦,你真會說話。」

從進門開始就被冷落的四方蓮示,對於眼前的畫面有些適應不良;就算打完了招呼,女子還是幾乎整個人掛在詩的身上,親暱的模樣讓店內其他酒客露出羨慕的眼神,忌妒起這個能與美女老闆親密接觸的男人。

「誒、我見過你,在刺青店找碴的臭臉男。」

系璃注意到詩的身後,有個巨型路障般的高大男子站在那發呆,回想了一會兒,認出男人的面孔。當四方第一次找上詩質問的時候,店內那名女客正是系璃,她同時也是這間酒吧的經營者。

女人的長相四方全然沒有印象,人臉辨識本來就是他的弱項,何況那天在刺青店發生的事,男人只記得幾乎要戳瞎他眼球的刺青針頭,和刺青師瘋子般的眼神。

「這是四方蓮示,我的客人。」

有一瞬間四方幾乎以為,詩即將脫口而出的會是『朋友』,但顯然在對方的認知裡,他們的關係僅止於刺青的條件交換,這讓男人心底泛起小小失落。

「兩位喝點什麼?」

將兩人領到吧檯坐下,系璃回復老闆娘的角色,熱絡招呼著。

「給我『教父』吧,比例和往常一樣,蓮示君呢?」

「水。」

大概以為四方是初來乍到,表現比較含蓄,系璃拍著男人肩膀爽朗大笑。

「哪有在酒吧喝水的道理?這杯我請你,別客氣盡量點!我這兒什麼酒都有。」

「給我水。」

似乎感受不到女人的熱情,四方蓮示冷著一張臉,對自己的選擇相當堅持。

「那就先給他一杯水,麻煩你,系璃。」詩出聲打了圓場。

酒吧這種場合確實與渡鴉非常不相襯,四方顯得很不自在,那拘謹的模樣,讓詩興起捉弄男人的念頭;他和系璃使了眼色,對方也非常有默契地眨了眨眼,一個壞心眼的小小計畫悄悄進行中。

 

「蓮示君不喝酒嗎?是不喜歡,還是不能喝?」

「…………。」男人沒有回答,顯然這是一個他不想面對的問題。

詩啜了一口剛調配好的『教父』,威士忌的濃烈、杏仁香甜酒的特殊香氣,在嘴裡融合成柔順香醇的美妙味道。他將酒杯舉到四方面前,試探性的問:「這真的很不錯,喝一口?」

衝鼻的酒精氣味讓四方皺了皺眉,他果斷推開眼前的酒杯,默默的喝著系璃為他送上的白開水。

 

「本來想和蓮示君喝點小酒,聊聊心裡話的。」

收回手,詩動作優雅地將杯子放回嘴邊,冰涼的玻璃輕輕抵住嘴唇,琥珀色的液體緩緩流入喉中,像絲綢般的光澤。

四方看著男人飲酒,他沒見過有人能將飲酒這樣的不良嗜好,詮釋得如此動人。

「……聊什麼?」想找人談心,四方蓮示顯然是這個地球上最不適當的人選。

「有些話,平常說不出來的,酒精可以幫助你。」

威士忌的強烈後勁很快就發揮效用,詩雖然還沒有醉態,但臉頰已經泛著淡淡粉紅色;也許是膚色的關係,只要身體暖了起來,那些溫度會立即在臉上展現效果。

這一番話詩顯然不是對自己說的,微醺的朦朧雙眼盯著四方蓮示,令男人心跳加速,有些難以呼吸。

詩發現了他的心情嗎?四方暗暗的想,但內心卻本能的抗拒這個念頭。期待越高,跌得越重,他寧願相信詩只是酒後胡言亂語,而不是在暗示什麼訊息。

沉默籠罩兩人,連系璃都能察覺這微妙的尷尬氣氛,她用困惑的眼神詢問好友,詩只是聳聳肩,繼續品嚐手上那杯芳醇的調酒。

「歡迎光臨!」

一名推門而入的酒客解救了這份凝重,那是個相貌平凡,一眼看去完全沒有記憶點的普通男人。詩與這名男子眼神交會,隨即起身走向門口。

「阿丈,好久不見。」

四方也朝兩人看去,發覺詩的態度相當熱絡,反而男子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,一張看不出情緒的撲克臉。

「系璃,我和阿丈去那桌聊聊,這裡妳照顧一下。」隨口交代了一下,詩就和男子走到酒吧的角落,選了個圓桌坐定位,獨留四方一人在吧檯前繼續猛喝白開水。

有種被拋棄的感覺,四方心中湧上些許不滿情緒,雖然他確實不是很好的聊天對象,但畢竟詩自己要帶他來酒吧,現在卻丟下他不管,跑去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。

「再來一杯水嗎,蓮示君?」

系璃不知何時走出吧檯,坐到四方身邊,還學著詩的口氣直接喊男人名字。

「讓我坐檯要額外收費啊!看在詩的面子上,小姐我就不計較了,吶、蓮示君?」

儘管她相當積極的想和男人對話,但四方給予系璃的所有注意,只有短短數秒面無表情的對視,接著就轉過頭去望著遠方,再也沒有交集。這讓女人自尊心小小受到打擊,再怎麼說她也是鎮店之花,多少男人想和她單獨對飲都沒機會,這小子卻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。

有些不服氣的系璃使出殺手鐧,她挪動身軀,用雙臂把豐滿雙峰夾高集中,以非常不符合人體工學的S型坐姿,努力把呼之欲出的雪白酥胸,擠到四方的視線範圍裡。

「蓮‧示‧君~~~~」

嬌嗲的語氣,誘人的身體曲線,系璃使出渾身解數對付四方蓮示,就連在場其他酒客忍不住讚嘆出聲,甚至吹起了口哨,但眼前這顆石頭依舊穩如泰山、不動聲色。

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,老娘只差沒脫衣服了,這傢伙是柳下惠還是帶髮修行的和尚?挫敗的系璃發覺四方眼神始終膠著在某處,觀察了一會兒,她終於找到男人對美色無動於衷的理由。

跟隨四方的眼神,系璃看到兩個熱絡交談的男人,雖然從吧檯處聽不見談話內容,但顯然詩聊得很投入,兩人放在桌上的手掌甚至還短暫交疊。

石頭的僵化表情原來有分等級,普通難看,和非常難看這兩種。系璃發現這個叫四方蓮示的大個子,似乎對詩拋下他另尋新歡的行為非常有意見,以至於眼裡容不下她這個國色天香。

詩先生和這傢伙,是這種關係嗎?

對四方並不熟悉的系璃,從男人的行為舉止判斷得出的結論,讓她心頭小鹿亂撞,自顧自的興奮了起來。女人都喜歡八卦,詩先生跟男人交往什麼的,還是第一次聽到!

默默燃燒著的系璃,認為兩人顯然還需要一些助力,於是溜回吧檯裡頭,替四方再送上一杯由她親手特製的『白開水』。

 

與撲克臉男的談話並沒有持續很久,十幾分鐘後,詩很快就回到吧檯旁邊,驚訝地看到一具失去行動能力的身體,完全癱倒在桌面上的四方蓮示。

「蓮示君?」

詩推了推四方,只得到意義不明的外星語呢喃,男人漲紅著臉,微微瞇起的雙眼徹底失去焦距,明顯是喝酒喝到掛的狀態。

「我只是要你在開水裡混點酒,現在妳是讓他喝下一整桶工業酒精嗎?」

才離開短短幾分鐘,四方就變成一團酒醉的爛泥,詩不可置信的質問酒吧主人,語氣中帶著責備。

「怎麼知道他酒量這麼差!我發誓真的只放了一點點,不超過一湯匙!」

系璃滿臉無辜,她真的沒預料到這種結果。

男人只喝了一口她的特調白開水,就一口!下一秒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。

「……走吧,回家了蓮示君。」

詩無意追究系璃的責任,他搖晃四方的肩膀,發覺酒醉的男人幾乎沒了意識,更無法自己行走,只能使勁把人從椅子上拔起來,扛在肩上;癱軟的四方像石頭一樣沉,詩雖然力氣也不小,但男人巨大的體型還是讓他相當吃力。

「噢對了,還有一點……」

當詩拖著四方走出門口時,系璃還是忍受不了良心譴責,開口提醒。

「水裡不只加了酒,還有一些特別的……嗯,你知道的。」

女人心虛又曖昧的表情,詩再熟悉不過,他實在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,但四方發燙的身軀和逐漸加速的喘息聲,都證明了他的猜想。

「妳對他下藥?」酒精加春藥,太好了,現在他得扛著一個發情的石頭回家。

「因為,他一直飢渴的盯著你看,助人為快樂之本嘛!」

女人尷尬的笑臉有著隱藏不住的興奮,擺明看好戲的模樣,詩用了極大的克制力才忍住不對系璃翻白眼。

 

◇◇◇

四方感覺像在飛行,連手指頭都不需要力氣,有一朵溫暖的雲載著他飄啊飄的,把他送到柔軟的草地上;當雲朵想要離去時,四方捨不得那份暖意,伸手把雲又攬到懷裡。

好舒服的一朵雲,四方想著,他永遠都不要放開這朵可愛的雲。

 

陣陣刺痛和暈眩感襲來,將四方從夢幻草地上拉回現實。當他完全清醒之後,發覺自己躺在詩的床鋪上,懷裡那朵雲睜著大眼睛盯著他瞧,表情寫滿無奈。

他立刻鬆開手,瞬間消失的溫熱感讓四方胸口一陣空虛。

「終於醒了嗎?你剛才說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話。」

擺脫禁錮的詩起身下床,走出房間倒了杯水,又回到四方身邊。

「…………例如?」

四方接過水杯喝了一口,溫水舒緩喉嚨的乾渴,也讓他意識清醒許多。

男人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酒吧裡,他喝下女人送來的開水,接著就在詩的床上醒過來,伴隨強烈的頭痛;不需要思考都知道那杯水有問題,但四方無暇關心在酒吧裡究竟發生什麼事,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,應該說,下半身上。

體內湧出無法抑制的燥熱感,四方發現他的生殖器處於勃起狀態,這讓他手足無措;回憶醒來那瞬間,詩整個人被他緊緊抱在懷裡,下半身這樣張揚跋扈的存在感,詩不可能沒有發現。

 

「你說『不要走、不要走,小可愛』,還有『芳村先生我好愛你』之類的,原來蓮示君是喝醉就愛說話的類型。」

詩坐在床邊,臉上掛著微笑,四方不知道那是嘲笑他胡言亂語,還是意有所指。下半身興奮狀態讓他的思考方式,都會不自覺地朝曖昧方向走去。

他很難抑制自己粗重的喘息,詩在他眼中看來就像一頓佳餚,從髮絲到手指,都美味的令人想要放進嘴裡品嚐。無法相信剛才那一瞬間,自己腦海裡浮現如此色情的想像,四方用力掐住大腿,希望疼痛能讓他保持理性。

發現四方的異樣,詩明白男人現在肯定相當不好受。

醉意退去,少了酒精麻痺感官,春藥的猛烈藥性正是發揮功能的時候。

「很難受嗎?」

詩緩緩靠近四方,不用觸摸都能感受男人身上驚人的熱度,連脖子都被染成粉紅色;兩人逐漸縮短的距離讓四方撇開了頭,他不敢直視詩的眼睛,或者身體任何一個部位,那會引發男人腦海中無限的情色幻想。

「不要擔心,你只是被下了春藥,發洩出來就好了。」輕聲說著,詩貼到男人身邊,肌膚相觸的地方像火在燒,他下一步動作更讓四方繃緊全身肌肉。

詩柔滑的手掌貼著男人的下腹部,輕輕磨蹭,帶來難以言喻的搔癢感......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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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面還有約一萬字收錄於CWT39新刊《Le Fleuri》裡面
詳細資訊這幾天會公告,感謝大家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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