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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東京喰種/蓮詩] 曼荼羅 (三)

架空,大家都是人類的設定,日本黑道背景



(三)

位於新宿歌舞伎町的刺青店『HySy Art Studio』,在歡場女子之間是像都市傳說般的存在,純預約制度,隱密的店面,更多的是關於店長的傳說。


兼具帥氣與華麗於一身的刺青師傅,有個風雅的名字『詩』,雖然穿著打扮總是十分誇張顯眼,性格卻不像外表那樣具有攻擊性,反而是讓女性非常有安全感的穩重男子,總讓人不自覺的敞開心房傾吐心事;但這樣迷人的店長,聽說已經有固定交往對象,是位有著粉色頭髮,身材豐滿性感的酒吧老闆娘。

即便如此,仍無法阻止酒店小姐們前仆後繼的前往朝聖,除了想一睹店長的廬山真面目,更大的誘因還是在刺青本身;詩這名刺青師,擅長描繪細膩複雜的圖案,風格優雅中帶著難以言喻的神秘色彩,特別適合女性,尤其這些以性吸引力做為賣點的風俗女子。
據說只要去『HySy Art Studio』讓店長詩先生量身打造一個刺青,女孩的業績肯定翻倍成長,客人絡繹不絕,成為店內紅牌也只是遲早的事。這樣的傳聞不知是從何時、何處傳開來的,總之在歌舞伎町工作的女性們幾乎人人知曉,但能不能排進詩先生的預約名單中,就得靠運氣了。

 

「詩先生,那個人是誰啊?」
躺在椅子上接受刺青的艷麗女子,漂亮的臉蛋隨著電動針頭起落,呈現出豐富多變的樣貌,時而擠眼皺眉,時而咬唇拭淚,這副模樣若被拍下來流傳出去,她在客人眼中的女神形象大約就要毀於一但。

「我的頭號粉絲,狂熱崇拜者。」
針尖沾了沾墨水,詩對女孩露出迷人微笑,手上卻繼續著摧殘皮膚的工作,讓女客人忍不住哀嚎出聲;她的刺青落在大腿內側根部,非常隱私的部位,那裡的肌膚非常柔嫩細膩,因此紋身起來更是要人命的疼。

「詩先生也有男性粉絲?還是這種硬梆梆的大個子,唉呦、痛啊!」
「忍耐點,注意形象。」

詩用下巴指了指坐在招待區的男人,大概是提醒女孩,這裡還有別的男性,請多少保持一點酒國名花的風範;會意過來的女客馬上收斂起千變萬化的表情,忍痛擺出專業的陪酒笑臉,還朝遠方的男人拋了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。
被女客這麼一作弄,坐在招待區沙發上的男人皺緊了眉頭,似乎非常不習慣如此大膽的作風,側著頭避開女性的目光,表情略顯尷尬。

這名詩口中稱為『頭號粉絲』的男子四方蓮示,以萬般無奈的心情坐在這間店裡已經數天;初次造訪未能達成目的,四方隔天依舊不死心的前來威嚇,好幾次的肢體衝突都是刺青師占了上風,男人不得不承認,只要詩不離開這間刺青店,在敵人的地盤上四方沒有半點獲勝的可能,以武力讓對方乖乖就範是個豪無可行性的愚蠢選項。

他不懂,只是讓刺青師把代紋的最後一根羽毛補齊,這麼簡單的事情,為什麼會陷入這種無計可施的窘境。
毫無頭緒的四方蓮示,只能像傻子一樣,天天跑到HySy Art Studio裡坐著,扮演一個稱職的巨型障礙物,看刺青師會不會被他煩到改變心意;聽起來是個蠢斃了的方法,但四方終於知道所謂『天敵』是怎麼樣的存在,就是在說這個傢伙,這個叫做詩的刺青師。

 

「今天是第幾天了?蓮示君還真是執著。」
送走了女客人,詩一邊收拾著工作檯上的器具,一邊和四方閒聊;莫名其妙的自來熟個性,四方心想,他明明是來威脅恐嚇的,詩卻總是用老朋友般的語氣和他閒話家常,連稱呼不知何時都從『四方先生』變成了『蓮示君』,好像他們真的很熟似的。

「梟少了幾根羽毛,真的這麼重要嗎?」
「是你的失誤,你有責任修補。」四方語氣死板的回應。

面對天天來店裡耗上十幾個鐘頭,卻總是沉默寡言,彷彿雕像般坐在沙發上死瞪著他的男人,詩大概也終於忍受到了極限,他走到四方面前坐下,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嚴肅。

 「蓮示君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性?我的版本才是正確的,芳村先生那個是錯誤的。」
男人愣住,露出困惑、不可置信的神色;四方確實從未朝這個方向去思考,在他潛意識當中,芳村先生是完美的代名詞,永遠都是對的,不可能出錯,因此有問題的只可能是自己。

「你以為在梟上位以前,那些大老們胸口紋的是什麼啊?是普通的代紋,裡面寫著青銅會的『青』,就這麼簡單。」說著詩還伸手在在男人胸口比劃,纖長食指隔著衣服布料寫了個『青』字。
「那個鳥型圖騰,是梟接管青銅會後才指定的,老一輩的幹部刺青都經過修改,說不定是當年修改的人多畫了幾根羽毛上去,聽起來是不是挺合理?」

「刺青……能修改?」
「油畫可以蓋掉重畫,刺青也可以。」

看著詩極其認真的眼神,四方腦海裡像塞了一坨打結的毛線,怎麼整理都理不出個頭緒;詩的說法似乎也有幾分道理,但他要如何確認真偽?去抓個青銅會大老,扒開衣服看看胸口的梟到底長幾根羽毛嗎?

「……當年的刺青師是誰?」靈光一閃的四方想到可以從刺青師著手,那一秒他甚至覺得自己還滿聰明的。

「是我師父,青銅會的儀式刺青師是繼承制,當年幫芳村幹部修改圖騰,我也在現場見習呢!師父手藝真是精湛,可惜他老人家退休後就不知跑哪去風流了。」

「…………。」

數秒鐘的沉默,四方蓮示再遲鈍也知道這王八蛋又再耍著自己玩,不知什麼原因,從詩嘴裡講出來的話語總有一股神奇魔力,會讓人輕易地信以為真;天生的詐欺師,四方心裡痛苦的想著,眼前一臉誠懇,甚至模樣還有點無辜的男人,就是老天爺生來剋他的死對頭。

偏偏又無法討厭他,這大概又是詩的另一種魔法,無論被欺騙了多少次,只要詩若無其事的坐在那兒,勾起嘴角微微一笑,四方滿腔的怒火就會神奇的瞬間煙消雲散。
雖然時常有往詩臉上揍一拳的衝動,但總體來說四方不討厭這個刺青師,只是非常困擾,十分困擾;男人總是分不清楚,這個瘋子何時說的是真話,何時又是謊話,這種被動的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令人煩躁,卻又無可奈何。

 「說真的,缺少的羽毛不補上,對蓮示君會造成什麼損失嗎?我敢保證梟不會有空來脫你的衣服檢查刺青。」
談話進行了好一會兒,詩索性坐到招待區的地毯上,隨手扯了張廣告傳單和鉛筆,趴在桌緣開始畫起了圖,四方沒去看他都畫些什麼,詩時常抓了身邊的東西就開始塗塗抹抹;男人很專注地思考剛才的問題,刺青少了一個角,那又怎樣呢?
是啊,自己為何如此在意代紋刺青的正確性?當初被告知要參加紋禮,他也認為這不過是一種傳統儀式的必經過程罷了,四方不知不覺地陷入深思。

HySy Art Studio的招待區塊布置得相當舒適,絨布地毯上放著小茶几,可以容納三至四人的沙發座椅,旁邊還扔了幾個懶骨頭靠墊,此時詩就抓了一個墊在身下,整個人趴在上頭,神態相當慵懶愜意。

 
「如果你不相信圖騰和儀式具有特殊力量,那它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紋身,殘缺的部分你可以隨便找一個刺青師父補上,更簡單一點,拿黑色奇異筆自己塗一塗吧。」

在廣告紙上完成了一隻呆頭呆腦的烏鴉圖案,詩在烏鴉旁邊畫了一個漫畫式對話框,寫上『我腦袋裝石頭,呱呱!』,但四方顯然沒有注意到男子幼稚的小玩笑,他還用著可憐的石頭腦袋,努力思考詩說的每一句話。

「換一個角度想,如果紋禮刺青真的能殺人,你的圖案是未完成品,風險自然就比其他人小了許多,還是蓮示君非常迫切地想為青銅會奉獻生命?」

一個接一個的論點闡述,詩用大量的訊息試圖說服四方『別管那無關緊要的狗屁羽毛了』,事實上詩清楚明白,青銅會專屬於八代目總長的代紋刺青,梟左側羽翼的最後一根羽毛,在整個紋禮儀式中扮演怎樣至關重要的角色。

 

知道紋禮對象是『渡鴉』四方蓮示的時候,詩心底就浮現這個奇特的念頭,渡鴉不應該臣服於梟的羽翼之下;獨裁的冷血暴君,和黑夜中的垃圾清除者,兩者甚至無法用同一個立足點相提並論,梟的力量凌駕一切,在巨大翅膀陰影底下的渡鴉,卑微有如螻蟻。
這名青銅會中無足輕重的屍體處理人,卻在詩的心裡占有一席之地,這得從兩人初次見面的那個瞬間說起,儘管四方蓮示完全沒有印象,至今詩仍能清楚描繪出那個令他永生難忘的畫面。

因此詩做了個決定,基於某種理由,他選擇不完成四方胸口的代紋圖樣,儘管這可能帶來極大的風險;刺青師不屬於青銅會,比較類似中立的協助者,但只要梟動動手指頭,就能輕易的捏死所有對他不忠的反叛者,連刺青師也不例外。
詩又看了看眼前的四方蓮示,這個似乎永遠無法理解複雜問題的單線條男人,正在他布置的文字陷阱當中糾結不已,那認真煩惱的模樣單純得有些好笑。 

「可是,不一樣。」忽然四方開口說話,表情仍舊顯得十分困惑。
「什麼不一樣?」
「和芳村先生的不一樣……。」

四方大概不知道自己說這話的時候,是怎樣令人發笑的表情,像孩子似的,用一種類似抱怨的無辜語氣,投訴所得到的不公平待遇;用淺顯易懂一點的方式比喻,詩會說那就像七歲小鬼抓著自己的小雞雞,嘟著嘴巴哭喪著臉,手指著爸爸的大雞雞說『跟把拔的不一樣,不一樣!』,就是這種程度的令人發笑。

 詩感覺自己腦袋空白了幾秒鐘,接著噗嗤的笑出聲音,換來四方有些惱怒卻依然困惑的瞪視。

「你只是想和芳村先生擁有一樣的刺青嗎?」
「必須一樣。」不然紋禮的意義為何?在四方蓮示的認定當中,紋禮讓他和芳村締結了義理親子關係,胸口的代紋就會是聯系兩人的最佳證明,不管刺的是梟還是什麼狗屁東西,都必須和芳村先生一模一樣才行。

得到男人斬釘截鐵的答覆,詩無奈的苦笑,他似乎太高估了這個石頭腦袋的思考層級,反而把事情弄得太過複雜;既然知道對方是這種一根腸子通到底的性格,接下來該如何應付,詩心中馬上又有了盤算。
他順手在廣告紙上的烏鴉圖案旁邊,又加了一個小對話框,寫著『我愛芳村先生!』,另外用箭頭標明注記『戀父情結』。

 

「不然這樣吧,蓮示君我們來交換條件,你滿足我一個要求,我也滿足你一個。」
緩緩直起身子,詩帶著神莫測的笑臉,逐漸靠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;感受到身體距離縮短的四方蓮示本能地往後躲,他仍不習慣與他人的肢體碰觸。

「這幾天你也都看到了,不知道什麼原因,店裡來的都是一些女客人,最近構思了幾個新的圖案,我覺得放在男性的身體上更合適。」
說著說著,詩竟然伸手就要解開四方軍外套上的鈕扣,察覺情勢不大對勁的四方一把扣住他的手掌,阻止接下來的動作。

「做、做什麼!」擺出最兇狠的姿態,四方一開口卻發現自己緊張得快要咬到舌頭。
「我需要你的身體啊,蓮示君。」

放棄脫去男人衣物的舉動,詩乾脆把被捉住的手掌輕輕靠在四方胸口,緩慢而曖昧的移動著,整個身體也越來越逼近,四方已經可以感覺對方傳來的微暖溫度和淡淡體味,那是混合著洗髮精和墨水香的獨特味道,並不強烈,但比起女性濃郁的香水味道,更令人心癢。

「……走開!」
試圖推開幾乎整個人趴上來的詩,四方卻發自己幾乎被完全壓制住,找不到任何突破的死角;這是詩的拿手絕活,能夠迅速地控制住敵人所有施力點,不需要太大的力量,靠的是他毒辣的目光和精準判斷力,只要稍微閃神,原本有利的情勢也會瞬間反轉。

幾次交手的經驗,讓四方蓮示總會不斷提醒自己繃緊神經,注意這傢伙的一舉一動,但詩就是有辦法神奇地分散他的注意力。
與前幾次搏鬥狀況微妙的不同,這次的壓制帶著詭異的煽情味道,詩似笑非笑的神情和過於貼近的溫暖肢體,令四方坐立難安,好像胃裡有上百根針在戳似的,腦中不斷重複浮現詩說過的話,大概是類似『男人我也可以』這種別具深意的發言。
這傢伙不僅是個瘋子,還喜歡男人?四方試圖保持冷靜,但不自覺加重的呼吸聲還是出賣了他的緊張情緒。

忽然詩的嘴角抖動了一下,接著低下頭,肩膀不住地顫抖;四方緩過神來,才發現壓住他身體的男人,居然非常不含蓄的在偷笑!驚覺又一次被捉弄,既尷尬又憤怒的四方只能怒視那顆不斷抖動的頭頂,恨不得用視線燒死對方。

 「開個玩笑,我是說刺青,之前就覺得蓮示君體型很漂亮,放上我的作品應該很不錯。」
抬起頭來,詩收起戲謔的笑容,用手掌在四方的右肩畫出一個範圍,雖然和剛才一樣不時會觸碰到男人身體,但那種令人如坐針氈的煽情氣氛已經消失,現在的詩,確實是用工作的專業眼光在審視著,這點四方還能隱約感受出來。

「做一個傳統日式半甲,搭配西式圖案,覆蓋右邊胸部和上手臂,背部則畫到這裡。」
刺青師比劃的範圍相當大,四方聽過『半甲』這個說法,許多日本幫派大老,喜歡選擇整個背部延伸至腿部的大面積刺青,稱為『全甲』,除了主體圖案之外還會用底色覆蓋住皮膚,遠遠看來就像穿著盔甲一般;半甲則面積較小,背部只包覆至肩頰骨下緣,整體型狀比較像是半截袖子的背心。青銅會因為自古有紋禮的傳統,明令禁止幫眾於身體正面紋身,因此全甲、半甲這種類型的傳統刺青,在青銅會反而罕見。


「蓮示君,讓我在你身上完成一個刺青作品,之後就幫你補上梟的羽毛,如何?」
詩的這項提議,四方總覺得有說不出的違和感,剛才圈出來的範圍,比起左胸上的代紋刺青明顯大上許多,何況他只需要補上一根羽毛,無論怎麼想都不是個等價的交易。

「……需要多久?」比起皮膚上莫名多出一大片圖案,四方更在意的是時間。
他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看起來是什麼樣子,刺青對他來說如同陳舊的傷疤,只是皮肉傷害留下來的副產品,如果青銅會的代紋刺青能順利完成,和芳村先生的如出一轍,用另一邊的皮膚來換取這個結果,似乎也沒什麼好猶豫的。

「不知道,要看你的配合程度,刺超過一年以上的客人也是有的。」
「……先幫我補上羽毛,再做你的作品。」
「如果刺完梟的羽毛,你就跑掉了怎麼辦?」

詩還是那樣優雅愜意的笑容,彷彿他提供的是一筆合情合理的交易,語氣卻是不容反抗的強勢,也許四方更願意稱之為『恐嚇』。


「我幫你分析一下,蓮示君,你有幾種選擇。」詩扳起修長的指頭,一項一項娓娓道來。

「第一,接受交換條件,我完成作品,你得到完整的代紋,兩全其美。」
「第二,你不接受條件,我也不幫你補上羽毛,那你可以準備去文具店買奇異筆了。」
「第三,我們繼續打架,等你勝過我的那天,刺青會無條件的補上。」

白晃晃的三根指頭擺在面前,詩的笑臉無比燦爛,大概是四方見過笑得最開懷的一次,但那表情在男人眼中卻是說不出的陰險狡猾。


「怎麼想都是第一種比較合理,對吧蓮示君?」惡魔在微笑,看起來卻如此無害。
繼死神、瘋子、詐欺師之後,四方又想到了比刺青師更適合這個男人的職業,叫做奸商。

 

◇◇◇

 

昏黃燭光搖曳,拉長和室地板上的晃蕩陰影,少年一身黑衣黑褲的裝扮,使他的身影幾乎融入黑暗之中,只有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散發著光芒。

「這筆俄羅斯的訂單,能放心交給你嗎?」
接過高大男子遞出的木盒,打開一看,裡頭是張小小的記憶卡,少年握著木盒的手因興奮而微微顫抖;那平凡不起眼的小東西裡面,記錄的是一筆價值上億的交易明細,只要成功,他在組織裡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。

 「黑兔,你可以嗎?」發話者聲音年輕而冰冷,不帶一絲感情。
梟的身影被黑暗籠罩,只能藉由燭光勾勒出暗黃色的輪廓,無法看清;這是八代目單獨接見幹部的規矩,沒有燈光照明的小房間,一切都顯得晦暗隱密,卻同時加強了梟那股不怒自威的壓迫感。

「報告總長,我不會讓你失望的。」
被稱為黑兔的少年,霧嶋絢都,信心滿滿的望著暗影中的君王;這是他等待以久的機會,即使充滿了未知的危險,但豐厚的報酬值得他賭命一試。

「成了之後,就讓你和多多良平起平坐,期待你的表現。」
「謝謝總長。」

單膝跪地謝恩,霧嶋臉上止不住笑意;與多多良平起平坐就意味著,他將從若中直接晉升至若頭(註3)的位置,而若頭,就代表他離總長的地位也不遠了。九代目,霧嶋絢都,青銅會史上最年輕的總長。少年在心底默念,那是多麼如雷貫耳的稱號,他知道這不僅只於野心、妄想,霧嶋總有一天會讓它成為現實。

 因此,這是個只許成功,不容失敗的交易。握緊手中的木盒,少年這麼告訴自己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註3:若頭,指定暴力團職階名稱,權力僅低於總長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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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糕,四方被我寫成小笨蛋了怎麼辦A_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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