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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東京喰種/蓮詩] 曼荼羅 (一)

架空,大家都是人類的設定
日本黑道背景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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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曼荼羅,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。



豪華寬敞的和式房間,衣著正式的人們分坐成兩排,面對著彼此,有些人是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,有些則穿著厚重的傳統和服;他們大多是沉默的,偶爾有人輕聲交談,氣氛嚴肅中帶著一觸即發的緊繃,彷彿只要有人稍微大聲點說話,就會有不可預知的恐怖降臨。
高壓統治,芳村功善會這麼定義現在的組織。

青銅會是個歷史悠久的古老幫派,即便到了現代社會,在眾多指定暴力團當中,青銅會仍然保有獨樹一幟的風格,遵守所謂的父子、兄弟義理,恪守先祖流傳下來的各種儀式。
但這些芳村認為非常重要的傳統,在八代目總長的統治下,許多事物都分崩離析,就連總長上位的過程也是離經叛道。

青銅會八代目總長,通稱為『梟』。


「芳村幹部,說起來,你底下的『渡鴉』還沒接受紋禮吧?」
當梟發言的時候,外貌威嚴的大老們都噤若寒蟬,房間裡迴盪著八代總長的聲音,中性而年輕,悠然自得的口吻,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勢。

梟坐在房間的最尾端,身著黑色羽織,臉上覆蓋面具,僅僅露出下半臉,體型並不是特別魁梧,反而有著少年獨特的纖細;身後兩位體格高大的和服男子,像護法般守護著總長,淡漠冰冷的面容卻流露凶煞之氣。

 「報告總長,渡鴉不過一介處理人,身份低微沒有任何職銜,接受紋禮恐怕不符合規矩。」芳村低著頭,以謹慎的口吻回應。

「規矩?我就是規矩。」

嘴角勾起淡淡笑意,梟雖沒有絲毫動怒的模樣,但眾人都能感受到瞬間凍結空氣的寒意;八代目不喜歡有人反抗他,任何人,何況芳村只是個幹部,在列席的大老當中根本沒有說話的餘地,他擁有的僅是資歷,為青銅會數十年的忠誠奉獻。

「如果芳村幹部這麼健忘,多多良,提醒他一下,我對他老人家破格訂下的規矩。」

站在梟左後方的男子往前站了一步,銳利的眼神緊盯芳村,開口說道:「只要芳村幹部重用的人,都有資格進行紋禮,接受組織力量庇護,是八代目總長給予芳村幹部的特殊禮遇。」

「謝謝總長美意,但渡鴉他……」

「芳村。」

猛烈的殺氣襲來,空氣凝結至冰點,芳村功善不需要抬頭都知道,梟是用什麼樣的眼神凝視他,帶著笑意卻沒有半點溫度的面容,彷彿芳村並不是個人類,只是畜牲或任何可以隨意丟棄的垃圾。

「你不會想要反抗我的指令,絕對不會。」

冰冷的笑著,那是統治一切的梟。

 

高壓的沉默壟罩,頭髮花白的老者緩緩伏下身子,接受了獨裁者的安排。紋禮之於青銅會,是一個護身符,也是一個枷鎖,接受紋禮的人必須全心全意的奉獻給組織,稍有二心就會得到極端嚴重的懲罰。
古老儀式的詛咒,比起組織庇護這種說詞,芳村認為紋禮本身就是一種咒術,利用恐懼的力量綁架人心忠誠;在魔猿和黑狗之後,現在輪到了渡鴉,無一倖免。
輕輕嘆了口氣,芳村功善一直試圖保護自己的部下,避免他們成為青銅會的傀儡,但消極的反抗在梟面前如同螳臂擋車,徒勞無功。

而且,他永遠不可能違背梟的意志,這是芳村最無奈且可悲的命運。


◇◇◇

 

清脆的叮噹聲隨著步伐響動,形成獨特韻律,身著黑色羽織袴的男人慢步於廊道,腰間一串鈴噹晃蕩,強烈張顯著自己的存在。
這名神祕的和服男子,前頭有人領路,身後則有侍者提著工具箱,要說什麼最特別,是頭上那頂巨大的圓型斗笠,垂掛至腰間的灰紗遮住面容,只能隱約看見臉部輪廓,赫然是張沒有五官的蒼白臉孔。

「喂你看!那人沒有臉!」

「蠢蛋,那是白色素面具,刺青師的標準裝扮,懂不懂啊你?」

廊道兩旁擠滿看熱鬧的青銅會幫眾,一群人交頭接耳,對於久未舉行的紋禮儀式表現出極大興趣;傳統來說,幹部以上的重要人士才能接受紋禮,八代目總長上位時曾大幅度汰換高階幹部,但那也是五年前的事了,在那之後才加入的年輕成員,基本上都沒見過紋禮,現下都興致盎然的討論著。

「穿得那麼神祕幹嘛?不過就是把代紋(註1)刺在身上,還搞這麼大陣仗,弄得像驅魔似的。」

「沒聽說過嗎?紋禮使用的代紋跟我們一般看到的不同,有詭異神祕的力量,刺在身上能保護人刀槍不入,但只要做出背叛組織的事,刺青就失效了。」

「不是吧?我聽說是刺青會讓人心臟麻痺,還不用等到你做壞事,光是想著要背叛青銅會,代紋的魔力就會嚴格懲戒你。」

「拜託,什麼時代了?你們還信這種鬼話,寫小說啊?」

眾人議論紛紛,繪聲繪影地描述各種關於紋禮的傳說,但事實上他們誰也沒見過真正的紋禮,說的也都只是打聽來的逸聞,正是因為如此,久違的儀式才吸引這麼多看熱鬧的年輕幫眾圍觀。

「這次接受紋禮的是誰?哪個新晉升的幹部?」終於他們討論的範圍,從天馬行空的各色傳說,回歸到今次儀式的主角。

「芳村幹部手下的『渡鴉』,聽過嗎?總長破格賜準的。」

「渡鴉?不就是專門清垃圾的嗎?那個『屍體處理人』,這種角色都能紋禮,說不定很快就輪到我……」

「就算是專吃垃圾的烏鴉,也比只會吠叫的敗犬有用多了。」

 清冷的聲音打斷眾人談話,原本熱烈的氣氛彷彿被潑了好大一盆冷水,瞬間冷了下來;被稱呼敗犬的男子凶神惡煞地回頭,本想教訓一下這不識好歹的傢伙,卻發現聲音的主人是惹不起的人物。
非常年輕的男人,甚至可以聲呼為少年,他的面貌在這種龍蛇混雜的暴力團中異常顯眼,精緻秀雅的臉蛋,在一群彪形大漢中顯得格格不入;雖然個子比周遭的幫眾都矮小,但渾身散發冷冽的壓迫感,氣勢居然硬是壓過一群粗莽的大男人。

 「霧嶋若中(註2)!您、您怎麼在這……」

「你們很吵,滾開。」像刀刃一般銳利而俊美的男子,霧嶋絢都,雙手環抱著胸口,冷淡回應。

少年更廣為人知的稱號『黑兔』,形容霧嶋處理事情的手段如同外貌一般,優雅敏捷、乾淨俐落,沒有絲毫的遲疑與憐憫,無論面對的是敵人或己方同伴。
霧嶋一開口,原本吵鬧的年輕幫眾們立刻安靜下來,青銅會裡階層關係是絕對的,上級所說即是命令,但紋禮儀式實在難得一見,還是有幾個比較膽大的人試著表達意見。

「若中,大夥兒只是想見識一下紋禮……」

「滾。」

像要咬破牙齦似的,霧嶋絢都用力吐出單字,再遲鈍的人都能聽出語調裡的怒意,擠滿長廊的群眾瞬間一哄而散,獨留少年抱胸佇立。
在普通幫眾眼裡,相較高層那些威嚴的大老,霧嶋是更具威脅性的恐怖存在,能夠在八代目總長統治下快速升為若中,少年擁有某種殘酷嗜血的異常特質,與獨裁的梟不謀而合。

 人群散去,霧嶋可以清楚地看見刺青師一行人穿越中庭,往本部大宅角落的小房間移動,那是為紋禮專門配置的房間;當隊伍與少年擦身而過,他似乎看到在刺青師灰色長紗之中,男人微側著頭,蒼白面具下的雙眸與他四目相交。
真是瘋了,那是沒有五官的素面,能看到眼睛才有鬼。

但霧嶋確實嗅到不尋常的氣味,眼前遮頭遮臉的刺青師或許有獨特之處,不過此時霧嶋並沒有多餘的心力去關心,雖然表情一貫的冷漠,少年心中卻燒著熊熊怒火,對於這次紋禮最憤恨不平的人非他莫屬。身為若中的霧嶋還沒有接受過紋禮,但他媽的渡鴉什麼東西都不是,卻搶在自己前面,靠的是什麼?該死的芳村功善,那個偽善又假惺惺的老頭,除了年齡之外,霧嶋找不出芳村有任何一點勝過自己,這更加強了他的不滿與憤恨。

「芳村,這筆帳我們留著慢慢算。」

少年喃喃低語,冰刀般鋒利寒冷的眼神,緊盯著刺青師隊伍遠去的背影,直至所有人員都消失於禮房門口,才悻悻然轉身離去。



禮房之中。

頭髮花白的長者正襟危坐,神情肅穆,與他對坐的男子身著白色長襦袢,一頭略顯凌亂的灰色短髮還潮濕著,在儀式開始前沐浴淨身過的男子,渾身散發著水氣,他正是今日儀式的主角,渡鴉-四方蓮示。
接過禮生端上的酒瓶,四方替身前的長者芳村斟酒,兩人交杯對飲,這種『盃事』象徵彼此正式締結為父子,在擬制血緣系統下的親子、兄弟義理關係,是青銅會最牢不可破的基礎結構,用形式上的家族名義強化組織向心力,也是紋禮進行的必要過程。

盃事完成之後,接下來的『紋事』會將青銅會的代紋刺在身上,從此肉體心靈全部歸屬於組織,宣示此人未來一生的絕對忠誠,這些就是四方蓮示對於紋禮的大致理解。
忠誠,對這個男人來說似乎是與生具來的本能,儀式在他來說沒有任何特殊意義,如果這樣表象的形式對組織是必要的,那四方不會有任何異議。或者說,只要芳村讓他這麼做,需要他這麼做,四方蓮示永遠義無反顧。

 「一切拜託了。」

對刺青師深深一鞠躬,芳村功善佈滿皺紋的臉上隱藏著憂心,而對方給他的只是儀式性的回禮,灰紗下的蒼白面具顯現不出任何情緒。
瑣碎的前置儀式結束後,眾人退出禮房,不算寬敞的室內只剩四方蓮示與刺青師二人,沒有人開口說話,沉默瀰漫在彼此之間;但被稱為渡鴉的男人並不感覺尷尬,他習慣沉默,也許是因為一直以來他面對的都是不會說話的死人。

 「渡鴉,對吧?」刺青師率先打破寂靜,聲音悶在面具後頭,並不清晰,卻有種特殊的磁性。

「我以前見過你。」

灰紗後頭的人似乎在微笑,四方蓮示根本看不見對方的面容,卻莫名感受到了淡淡笑意;他有些困惑,無論刺青師的真實身份是誰,四方都不是容易被記憶的人物,他總是行走在黑暗之中。


「渡鴉,在城市巨大的陰影裡活動,以垃圾為食,清除最見不得光的那些污穢。」
動手打開工具箱,刺青師開始陳列紋事所需的器具,四方注意到男人手背上的黑色紋身,白皙皮膚上佈滿華麗花俏的圖騰,甚至連手指都被覆蓋,指甲也塗成了黑色;四方一直以為只有女人才塗指甲,但眼前的刺青師無論體型、聲音,都明顯和他是同一種性別的。

 「屍體處理人,四方蓮示,我希望我沒有認錯人。」


工具擺放完畢,刺青師不急不徐地摘掉頭上斗笠和面具,蒼白素面底下露出的那張臉孔,年輕俊秀,同時也很陌生,四方蓮示十分確定,他從沒見過眼前這個男人。

「我不認識你。」四方淡淡說道,眼神仍停留在刺青師身上。

和他想像中不同,他以為古老儀式的執行者會是滿臉皺紋的長輩,或者是嚴肅的中年男子,但與他共處一室的刺青師外貌頂多二十出頭,略長的黑髮在頸部紮了個鬆鬆的馬尾,給人乾淨優雅的感覺。稍加留心觀察,會發現刺青師左側眉骨上釘著圓型金屬飾品,耳廓也穿著許多透明塑膠針,四方搞不太懂那是什麼,只能認為是某種特殊裝扮,一種屬於年輕人特有的奇特裝飾。

 「因為四方先生都和屍體打交道,不記得也是正常的。」

對男人冷漠的態度不以為意,刺青師臉上掛著淡淡笑意,做了個手勢示意對方躺下,接著挽起和服袖子,將過長的部分用綁帶固定在肩頭。

「這套服裝,不管怎麼說都很礙事,為什麼青銅會的刺青師得穿成這樣呢?」輕輕掀開四方的襦袢,讓男人胸口肌膚完整露出,刺青師拿起構圖筆比畫著,尋找最適當的紋身位置。

「為了神祕感,大概是這個原因吧。」修長手指撫過左側胸膛,刺青師的指尖有些冰冷,帶來異樣騷樣的感受。「四方先生,你知道紋禮的要件是什麼嗎?」

游移的手最終停在心臟上方,勾勒範圍、落筆,開始描繪代紋圖樣;像是從一開始就不期待回應似的,刺青師自顧自地說著話,四方有種置身理髮店的錯覺,造型師們拼命裝熟找話聊,這就是為什麼他總是自己剪頭髮的原因,聒噪的店員令人心煩。但不知是語調或音質的緣故,刺青師柔軟的聲音並不令人反感,那是另人想一直聽下去的悅耳音色。

 「羈絆、標誌和恐懼,在我看來,這就是你們紋禮的意義。」

筆尖在皮膚上舞動,刺青師神情專注的畫著草圖,身子前傾,微微抵住四方的胸口,使得兩人身體距離微妙地拉近;盯著男人不時眨動的睫毛,四方忽然感覺有些尷尬,他並不習慣與活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,胸前傳來的溫度非常陌生。
「盃事,締結父兄關系,用擬制親情做為感情的羈絆;紋事,代紋的烙印,標誌這具肉體的歸屬。」


「但最深入靈魂的是什麼呢?是恐懼。」刺青師嘴角一直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,眼神從未離開四方的胸口,語氣卻十分認真。「透過某種形式表演,儀式的嚴肅神祕感使人不自覺地恐懼,對紋禮的詭異力量信以為真。」

輪廓構圖結束,刺青師讓四方坐起身子,拿了面鏡子讓男人看一看胸前的圖案。

「四方先生,他們說這個圖形能夠奪取人的性命,你相信嗎?」

組織的代紋四方見過無數次了,圓型外框,向內延伸的八束彎曲紋路象徵火焰,圓圈正中間的『青』字樣則是青銅會的代表;但眼前鏡子中映照出來的圖案卻有些許不同,帶火焰的圓圈外框中並沒有任何文字,反而畫了一個像是鳥類展翅飛翔的圖騰。

「看得出這是什麼嗎?」刺青師用食指輕戳四方心口,指著圓圈裡特殊的圖案。「是梟,青銅會獨裁的暴君,夜之王『梟』。」

指尖輕掃過胸口,刺青師用手指描繪肌膚上的圖案草稿,那種淡淡的刮騷感非常奇特,四方蓮示胸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躁,但他只是瞪了眼手腳不規矩的男人,並沒有阻止對方動作。

「刺上這個圖案,你必須將生命奉獻給梟,宣示永遠的忠誠。」

刺青師收回游移的手,放下鏡子,用手勢讓四方再度躺平,轉身擺弄那些陳列在一旁的刺青工具,大約要正式進行紋事,將圖案刺在皮膚上了。

「四方先生,先不論這個刺青是否真有魔力,你準備好為青銅會出生入死了嗎?」

男人舉起長長的針頭,那是非常古老的刺青器具,透過針尖穿透皮膚滲入的墨水,將成為一生無法抹滅的烙印,像貼上標籤一樣,宣示這具身體的主權從此不再屬於自己。

「動手吧。」四方蓮示表情沒太多變化,冷靜道出堅決的言語。

在他的認知當中,這條生命早就不再屬於自己,他是為了芳村先生而活著;為再造恩人奉獻出所有,四方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,無論這個紋禮舉行與否,他的忠誠確實已經有了主人,就算組織裡對紋事刺青的力量傳得繪聲繪影,在四方來說,只不過是皮膚上添增個普通的圖案罷了。


「真的想清楚了?」沾了顏料的針頭輕輕抵住胸口肌膚,冰涼尖銳的觸感,但刺青師並沒有進一步動作,他輕聲低語,像在做最後的確認。
「你知道紋上『梟』的意義嗎?這份赤誠熱血是奉獻給誰?青銅會、芳村先生?還是只屬於梟一個人?」

四方被問得發愣,他沒想過這種問題,在他心中這三者從來都是一體的,芳村先生對八代目忠心耿耿,而八代目統領著青銅會,四方無法理解三者究竟有什麼差別;於是他選擇繼續沉默,用不友善的眼神催促刺青師繼續動作。

「很單純呢,四方先生,不過這也是你的優點。」

刺青師笑笑,對男人的瞪視不以為意,壓在胸前的手掌微微出力,固定好刺青部位的皮膚;刺青師的手掌溫度很低,但相較於冰涼的金屬針頭,活人柔軟的掌心帶來莫名舒適的感受,至少在針尖穿破皮膚之前,四方沒有感受到任何不悅的痛楚。
第一針落下,打進皮膚內側的墨水形成一個微小黑點,血珠隨即從傷口滲出,傷口刺痛麻癢。

「那就開始吧。」刺青師居高臨下俯視,嘴角仍舊帶著若有似無的淡淡笑意,眼神卻透露出一股莫名興奮的光芒;四方蓮示第一次知道,原來『美麗』這個形容詞可以用在男人身上,刺青師一瞬間流露的神采,是種妖異卻寧靜的美麗。

「你準備好擁抱死亡了嗎?渡鴉先生。」

舉止優雅的死神,是四方有限字彙裡所能找到,對刺青師最貼切的描述;當胸口的刺痛再度襲來,他闔上了眼睛,男人的影子卻像烙印般揮之不去,隨著墨水一點一滴刻劃於心。

 

 



 

註1:代紋,日本指定暴力團的代表性圖騰,通常與幫派名稱或地區特色有關。
註2:若中,指定暴力團職階名稱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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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設定不會中二感太濃厚,靈感是來自之前寫過的刺青師
從短篇把這個設定延伸出來,寫寫煞氣的黑道故事這樣

雖然寫這樣的題材,但本身對幫派電影之類的涉獵非常淺薄,所以可能會變成一篇傻傻又蠢蠢的耍帥(?)故事
希望大家不要鞭太大力(脫衣躺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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